越是柔顺,反倒越遭践踏。
不如偶尔亮一亮爪子。
“侯爷既嫌儿子换香,”他贴着萧景珩耳畔呵气,“不如,亲自尝尝新香的味道?”
鲛绡帐外,鎏金香炉“啪”地爆出一星火花。
接下来的日子,便如做了一场富贵的梦,如海水一般涌来,绚丽至极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窒息。
寅时三刻时。
裴玉卿还被摁在鎏金缠枝镜台前梳妆。
萧景珩虽目不能视,却命十二个丫鬟捧着铜镜围成圈,要他将自己“最美的角度”一一报出。
“左眉梢缺半分黛色。”侯爷的玄铁扳指刮过他眉骨,突然将整块螺子黛碾碎在他眼角,“既知道瑕疵,为何不补?”
黛粉混着泪水在瓷白肌肤上蜿蜒成灰紫色溪流,裴玉卿被迫仰着脸,任人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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