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了……”血珠从齿间溢出,“我是阿棠,不是白清晏!”
更漏将尽时,阿棠独自对镜梳发。
铜镜裂了条缝,将他面容割成两半——左半边还残留着胭脂,右半边却浮着掌痕。他慢条斯理蘸着药膏涂抹腰间淤青,忽然从妆奁底层抽出柄匕首。
“三皇子要萧家军布防图。”刀尖挑开腰间束带,露出里头暗袋藏的密信。
他赌从龙之功。
却低估了帝王的翻脸无情。
三皇子登基那日,阿棠被锁在龙床金柱上。
新帝用玉钩挑开他早已残破的纱衣,指尖摩挲着他腰间未愈的勒痕,低笑:“萧沉昨日劫了军机处的密函,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
阿棠仰头望着殿顶盘旋的金龙,喉间铁锈味翻涌。他的手腕被玄铁链磨出血痕,脚踝金铃早被扯落,只剩一圈青紫。可当新帝掐着他下巴逼他开口时,他却笑了:“陛下不如把我吊在城楼上,看看他敢不敢来?”
话音未落,一根金针刺入他腰侧——那是西域进贡的“缠心丝”,入体后随血脉游走,疼如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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