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斜倚在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那是他从某位将军那儿骗来的信物。
对面的黑衣人低声汇报:“萧沉近日频繁出入军营,似在整顿。”
阿棠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让他忙吧。”他懒懒抬手,将扳指丢进香炉,白玉瞬间被炭火吞没。
“等他孤立无援时……自然会来求我。”
阿棠对镜梳妆,将眉画得极淡,唇色却染得极艳。
他摘下发簪,任由青丝垂落,再缓缓将衣领扯至肩下——那颗红痣在烛光下如血般刺目。
“萧沉……”他抚过自己的锁骨,低声轻笑。
菱花镜里映出一截雪色腰肢,阿棠懒懒系着胭脂红的纱衣,两根细带子堪堪挂在手肘,露出大片脊背——蝴蝶骨伶仃地凸起,像要破皮而出的刃。
他故意将衣料浸了玫瑰露,走动时黏在腿根,透出里头更艳的朱砂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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