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滴浊精溅上他痉挛的小腹时,皇帝掐着他脖子按在青铜酒器上,冰凉器壁贴着他潮红的面颊:“现在满朝文武都做过你的入幕之宾了。”
“他们都尝过燕九尝过的人了。”
“我要他们都记住燕九!”
皇帝又哭又笑。
月光漫过蟠龙柱,照亮白梦卿随撞击晃动的足尖。
那串金铃每响一声,就有更多绫罗衣摆围拢过来,直到他彻底淹没在交织的汗臭与龙涎香里。
深夜。
描金屏风映出三道交叠的人影,白梦卿被玄铁锁链摆成跪伏姿态时,听见父亲象牙笏板刮过地砖的声响。
皇帝突然掰开他臀瓣,兴奋地问道:“白爱卿可知,令郎这里能含住多少颗东珠?”
白父的紫檀官靴停在他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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