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那人蜜色胸膛紧贴他脊背,汗珠顺着胸肌沟壑滴在他腰窝里,烫得像熔化的金。
“你也想他了,是吗?”皇帝突然拽着他头发提起,白梦卿痛呼仰头,看见铜镜里映出自己被迫跪趴的姿势,雪臀悬在龙榻边缘,随着抽插动作泛起淫艳的粉。
鎏金兽炉吐着浓香。
皇帝掐着他腰肢深顶,苍白胸膛渗出细汗,在烛火下泛着釉光。
白梦卿在颠簸中抓住褥单,金线牡丹纹路硌得掌心发疼。
“怪不得先皇生前不属意你当太子。”话音未落便被撞碎。
皇帝猛地将他翻过来,龙袍前襟大敞,汗湿的胸肌碾上他前胸,两颗茱萸相蹭时激起诡异的战栗。
白梦卿在窒息中仰颈,突然被皇帝含住喉结。湿热的舌面刮过血管,他浑身绷紧,脚背弓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恍惚间想起燕九最后那个夜晚,也曾这般噬咬他,却说要去从军。
珠帘哗啦一响。
皇帝突然托着他后腰坐起,白梦卿被迫跨坐在帝王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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