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白梦卿终于失了从容,挣扎间,衣襟散乱,露出一截如玉的脖颈,在燕啸云灼热的呼吸下泛起薄红。
燕啸云低头,鼻尖几乎抵上他的,嗓音低沉危险:“白公子不是喜欢嘲讽我吗?怎么不继续了?”
白梦卿呼吸微乱,却仍强撑冷笑:“燕啸云,你中毒了吧?放开!”
“中毒?”燕啸云双目赤红,低声轻笑,炽热的唇几乎贴上他耳垂,嗓音沙哑得令人战栗,“我就算中毒,不也是你害得吗?”
呵呵。
他才懒得对一个傻子费心机,不过他也懒得对一个傻子解释。
白梦卿腕骨被他攥得生疼,挣扎间指尖无意划过燕啸云脉门,霎时脸色骤变。
——脉象灼烈如沸,筋络间邪火窜动,竟真是“牵机情毒”!
他指尖一颤,脑中闪过这剧毒发作时血脉逆冲的惨状。当年魔教就是用这毒,让中招者在极乐中爆体而亡。
“怎么?白公子终于怕了?”燕啸云低笑,炽热鼻息喷在他颈侧,汗湿的胸膛将他雪白衣襟浸得半透。
古铜色肌理上纵横的旧伤疤随呼吸起伏,宛如盘踞在麦色山峦间的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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