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都在卧室,你自己去挑一件喜欢的就好。”秦瑞成见怪不怪地摆摆手,“走之前记得关门。”
他拉着乔桥出去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秦瑞成挑挑眉,“难不成你看程修看‘性奋’了?”
被戳中心思的乔桥:……
“别做梦了,程修你是碰不到的。”秦瑞成一看乔桥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有些不高兴,“他是简白悠身兼数职的保镖,据说是某军区特种兵出身,我跟他认识了这么久,这家伙拍戏之外的生活简直就是苦行僧,别说碰女人了,酒都不沾一滴。”
“拍戏?”乔桥惊讶了,“他不是保镖吗?”
“这里面可太复杂了。”秦瑞成耸耸肩,“总之:简白悠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去干什么。”
“那、那今天他受伤也是——”
“嗯。”
乔桥好像明白了什么,她举手弱弱地问最后一个问题:“那简白悠是什么人啊?”
“北欧某军政世家?”秦瑞成也不太确定,“反正一身上层阶级纨绔子弟习气,你可不要被那张脸骗了,他其实真的挺变态的,你看程修天天被他折腾得那个惨样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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