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空气凝固,从愿不敢看顾和的眼睛,显然也想起了当年的事。
他还躺在顾和的床上,闻言又把额头抵上顾和,试图抓住他身侧的衣角,可怜巴巴的说:“可是,哥哥我害怕。”
“跟我无关。”顾和垂眸,眼神冷淡,“害怕就走,我没有求着你住下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卧室里没有床头灯,很黑,我睡不着。”
话音刚落,从愿就感觉到顾和的身体远离他,抬眸看他倾身往床头够,被子滑下堆在腰腹露出底下精壮的线条。
顾和回过身把手里的灯塞到他手里,“现在能走了?”
看着手上圆柱形的灯,又看了看冷着脸的顾和,他垂下眼睫,嘴角渐渐下压。
“又要装可怜?这儿可没有你的观众。不过我可以直接给你订机票飞回燕城,正好从书行火化后的骨头没人掰,你回去帮帮忙,顺手把他骨灰洒到海里,也算是让他死了也不能安生。”顾和语气平淡,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嘲讽。
他倒是会说话,让人家儿子去把亲爹的骨灰洒到海里。
顾和说完就把枕头竖在床头靠着,从床头柜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支夹在指尖点上,细细的烟雾飘散在空中,房间里渐渐蔓延着烟草味道。
从愿坐起来皱了皱鼻子,他抬手捂住口鼻,结果又听到顾和的哼笑。
他把床头灯放在一旁,又凑上去:“哥哥,可以不要抽烟吗?烟很臭,把你都染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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