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身体养好后,东炎便不再把他限制在家里活动,偶尔会带他外出,不过都是去一些声色场所。
每当官员们来府上找东炎商谈政事,他们都会看到次子阁下膝上伏着一个沉默温驯的男子,看不清面容,时而安静恬睡,时而不着寸缕,一身莹润的皮肉任次子揉圆搓扁,身份模糊,说是佞幸之流,会谈要事时,殿下竟还会听取那人的意见,可说是情人,殿下的行为却和尊重毫不沾边。
偶尔有老臣颤颤巍巍的谏言“机密之事应当屏蔽外人”时,次子殿下就会一边把玩着那人的头发,一边不以为意地说:他是自己人。
这天次子府邸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东炎一大早就指挥仆从们上上下下大扫除,扬言不能存在一丝灰尘,所有生活器具更是一一消毒,而东炎本人则兴致冲冲的换了好几套衣服,拖段延在一边参谋,整个人捯饬得朝气蓬勃,连段延都被套上一件规规整整的正装——要知道他在这儿几个月都没件正经衣服穿——板正地端坐在东炎旁边,一起喜迎贵客到来。
段延有些好奇,朝着外廊探头探脑。
还没看到人,先被扑面而来的药味撞了个满怀,他被苦得咳咳两声,好吧,猜到是谁了。
“兄长!”东炎开心地站起来迎接,嗅到浓重的苦味,又担忧道:“你不是去南方治病了吗,怎么感觉更严重了?”
“没有,我好多啦,只是这次新换的药味道比较重而已,”这是一个完全与白东炎截然不同的男人,他温温柔柔地张开双臂:“小炎,好久不见了,快来给哥哥抱抱。”
东炎瞬间眼眶有些湿润了,登登登地跑到哥哥轮椅前,蹲下扑进对方怀里。
白东炎叽叽喳喳地向兄长讲述这一年多的见闻,重点演讲了他在ISI的英勇事迹,轮椅上的男人认真听着,时不时揉揉弟弟的脑袋,眼里盛满包容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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