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侍应生再次把门打开,东炎目眦欲裂的看着门口爬进来一只“骨碟”——一个浑身赤裸、双乳和下体穿着叮叮当当的银环、双眼被黑色蕾丝蒙住的男人,用嘴叼着一个小盘子,手肘着地,艰难跪爬到他脚下。
有绳子紧拴着男人的脖子,从前胸绷紧勒到下体,再勾住已被扯出一个狭长肉洞的后穴。使他一抬头就会紧勒气管,同时撕扯到已经撑到极限的后穴,可又要抬头使衔着的盘子能接到掉下来的果核,只能拼命忍住身体的疼痛,尽力昂起头以期盼盘子能端好,可惜‘骨碟’目不能视,小盘子还是歪歪斜斜,甚至随着身体的痛苦细细颤抖。
东警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惊悚得忘了呼吸,ISI的残暴、淫虐在这个人体骨碟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毫不留情的血洗了东炎初见雪先生时产生的“还不错”的荒谬印象。
东炎不忍侮辱这个可怜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朝他吐核,可ISI中最最残暴的领导人审视的目光如芒在背,令他无比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拿个橙子,至少不必给他们“吐核”的借口。
东炎并不知道,地上男人的肠道被多个球状物体塞满,呼之欲出,男人不敢让填充物落下,只能使劲夹紧后穴,而使劲夹紧穴口又会使紧连着脖子的爪钩在肠肉里陷得更深,剧痛无比,而且手脚皆被对折绑起,仅以手肘、膝盖撑地,每以这个状况多维持一秒,痛苦就会成倍加剧。
嘴里包不住的唾液滴在地上越积越多,小盘子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
“哐当——”盘子掉落在地上。
雪先生脸色猛然沉下去,横起一脚狠狠踹上男人的侧腰,男人哑声尖叫,痛苦的蜷缩在地。
“废物!当个垃圾桶都当不好!”
说着,残暴的主人还要再踹,男人连忙狼狈地爬起来,动作滑稽可笑,又伤忍疼痛俯身再次叼起沾满口水湿淋淋的盘子,勉力端平,牙关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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