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又不说话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满眼崇拜的手下觉得,“发呆”这个词,应该永远不会落在会长身上。
又过了许久,沉默的男人转头看向窗外牢笼般群山,喃喃地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给他放那么深的?”
阎瓦却奇迹般的领悟了:“不,是段先生自己布置的,属下只是在旁边帮忙递东西。”
尤会长好像终于抓住了能使人脱离负面情绪的借口,“啪!”的猛拍扶手,找茬道:“阎二瓦!你到底是谁的人?段延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啊?”
阎瓦——因家里排行老二所以被叫阎二瓦——委屈的缩缩脑袋,心想:明明当时是您发火叫我把段先生轰走的……
“又在心里嘀咕什么!”
啊!二瓦登时想都不敢想了,原地变成一个鹌鹑。
&顶层传来久违的热闹吵嚷,要是段延此刻能看见,应该会纵容又酸涩的苦笑着想:“看来我的离开,确实能让他从纠结爱恨的阴霾中解放出来……”然后自己再默默用他的方式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活泼——尽管用他的方法得到的结果总是和理想中背道而驰。
另一边,驶离西南边境的公路上,一辆风尘仆仆的卡车违章停在路边,一个黑色背心被肌肉绷紧,穿着工装裤的高大男人率先跃下货厢,接着稍稍蹲下,双手向前伸,殷殷切切等着接住紧跟其后往下跳的人。
那人本裹着块大围巾,牢牢遮住脸,然而往下跃时围巾不慎滑落,露出一张恬淡温和的脸——赫然是刚刚主演色情录像的主角之一。
“我可以自己下来,不用抱我。”段延在男人胸膛上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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