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会努力。」吴仅弦m0了m0白言细软的发丝,露出温柔的笑容。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回家。」白言牵起吴仅弦的手,眼底有流光闪动,那是吴仅弦最喜欢的光芒。
吴仅弦握紧白言的手,他能闻到白言身上隐隐散发而出的小苍兰气息,既浓烈又g人。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白言今天没有控制好费洛蒙,导致身上的味道b平时强一些而已,搔的他心痒,但随即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身T开始发烫,呼x1变得紊乱,身T逐渐摇晃,一GU原始的力量从他的身上涌出,费洛蒙开始从他的身上喷涌而出,英国梨的气息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扑向了白言。
白言立刻注意到了异样,回过头,便看见吴仅弦满脸cHa0红的模样……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被对方压倒在地面上。吴仅弦啃咬着他的颈子,眼中已经没有了理智。
白言挣扎着,一边试图推开吴仅弦,一边喊道:「吴仅弦,你的易感期到了吗?」
吴仅弦摇摇头後,又点了点头,看上去混乱不已。
白言猜得没错,身为一个Alpha,吴仅弦的易感期到了。
正如同Omega拥有发情期一样,Alpha也有段时期会特别渴求xa,大部分的Alpha都会在此时吃抑制剂,减缓自己的症状。但吴仅弦平时就一直在吃抑制剂,再加上他刚分化,并不知道易感期究竟何时会来,所以才变成这个糟糕的局面。
吴仅弦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混乱的脑子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兽X。他想要征服白言,想要在白言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他想标记白言。
白言感受到自己的费洛蒙被吴仅弦的压制了,本能的恐惧占据内心,同时又想起了噩梦般的那天──他被一群Alpha包围着,b迫着扯去衣物,害怕得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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