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也说不上来,他究竟是什麽时候喜欢上吴仅弦的。
也许是在他骑着脚踏车回家的途中,也许是他们肩并着肩练唱的时候,也许就只是因为那天吴仅弦带他去海边,从那之後白言就希望能和吴仅弦待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看见吴仅弦呆滞的表情,白言用双手撑着身子,笑着说:「你不用立刻回应我,我就只是想告诉你而已,我喜欢你。」
随後白言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我喜欢你。」
吴仅弦大概想不到,在白言深陷在发情期中时,这句话到底浮现了多少次。
那时的白言抓着床单,一遍遍zIwEi,反覆地0,房间中充斥着腥羶的气味。他m0着被自己抓到肿胀的r首,茫然地想着如果吴仅弦是Alpha,身上会是什麽样的味道。
现在他知道了,是英国梨的香气,这是唯一一个不让他讨厌的费洛蒙。
随後白言仰起脑袋,开始唱起了自己的曲子。
「没关系,当你被世界推开时,我会接住你,所以没关系的,我在你身边。」白言这麽唱着。
白言的歌声依旧温暖悠扬,吴仅弦知道那是写给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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