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言点点头,在夏末的蝉鸣中,他笑着回答:「好啊,以後我就是你的歌唱老师了。」
从那之後,白言就开始和容花撒谎,宣称要待在学校晚自习,所以会晚归。
实际上他每天都和吴仅弦待在一起,大部分的时间他会教对方唱歌。有时唱累了,他们就会找时间休息,一起吃晚餐,聊聊学校发生的事情。
最後吴仅弦总会骑着破旧的脚踏车,载着白言回家。依照白言的请求,吴仅弦不会送白言到家门口,而是会停在较远的路口,让白言走回家。
坐在吴仅弦的脚踏车後坐,白言抬起脑袋,远方的太yAn微微倾斜,金h的yAn光落在他的身上,微风吹去夏季的燥热。
吴仅弦踩着脚踏车踏板,一边骑车一边抱怨:「明天的作业好多,要交数学和历史的作业。」
「还有一篇五百字作文。」白言咬着苏打口味的冰bAng,含糊回答:「而且这次的作文题目好难,不知道要写什麽。」
吴仅弦愣了下,「还好吧?这次的题目是〈高中的回忆〉,应该不算太难,我昨天就写完了。」
白言苦笑几声,淡淡地说:「自从在青春期分化成优之後,我在高中就没发生什麽好事,反而常常觉得我不是Omega就好了。」
最终,他的声音吹散在晚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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