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所学校?」
「台北艺术学院。」
「那我也报考台北的学校好了。」
白言愣了下,随後呆呆地问:「为什麽?」
「因为你在台北啊,这样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就能保护你,再说……」吴仅弦放下书,声音如蚊子般细小,「再说这样我们就能常常见面了,距离太远的话我会想念你啊……」
白言停下读谱的动作,诧异地抬起头,望着面前的吴仅弦,脑中的音乐瞬间停下了……
见白言一点反应也没有,吴仅弦难得急了,拿起历史课本,挡住整个脑袋,加大音量试图壮胆,「没事,我开玩笑的,只是我刚好也想要考台北的学校啦!」
白言歪着脑袋,看着吴仅弦从课本後方露出的一对红透的双耳,以及拿着课本颤抖的双手,忍不住露出了微笑,他也觉得自己想和吴仅弦一直待在一起。
「那个老师真的很夸张,明明是自己弄错答案,居然对着全班同学生气!」吴仅弦站在福利社前面,嘴里咬着红茶的x1管,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白言伫立在吴仅弦的身边,却没认真听对方说话,他脑中充斥着上次容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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