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一如他高中时的模样,书架上摆满了他喜欢看的的和几本过期的杂志,墙角还放着一只他小时候抱着睡的兔子玩偶。
熟悉的环境本该让他安心,但此刻,这些东西只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房门紧锁,窗帘拉紧,只有一盏小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照亮了他泛红的眼眶。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眼泪早就浸Sh了枕头的一角。
桌子上放着一瓶没动过的矿泉水,是柳惟澄早上敲门时y塞进来的。
他没有力气喝,也没有力气面对家人,更别提面对那个男人——余知钒。
他想起昨天晚上,余知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低沉而温柔,像他每次播报新闻时的语调,却又带着一丝让他心颤的温暖。
接骨木的费洛蒙从门缝渗进来,浓郁得几乎要将他包围。
柳惟恩下意识地抓紧了那条深蓝sE围巾——
他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上面还残留着余知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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