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惟恩推门进来时，低着头，手里拿着一叠会议资料，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表哥，对不起。」柳惟恩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圆圆的大眼睛闪躲着，不敢直视刘砚恩。
刘砚恩抬头，冷淡的黑眸扫了他一眼，语气却b昨天和缓了些。
「回来就好。下午刑事组有个新收的案子要开会讨论，你帮我先把相关档案整理好。」
「嗯，我知道了。」柳惟恩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刘砚恩叫住。
「惟恩，」刘砚恩靠在椅背上，蜜枣的费洛蒙微微浓烈了几分，「你跟知钒的事，我不管。但你这两天丢下工作躲回老家，事务所的其他人看在眼里，影响不好。但上班时，你是我的秘书，不能这样。」
柳惟恩咬紧下唇，「对不起，表哥，我不会再这样了。」
刘砚恩点点头，挥手示意他出去。
柳惟恩回到自己的座位，一眼就看到方禹薰站在他的办公桌旁。
那个娇小的极弱正低头整理文件，草莓蛋糕的费洛蒙被白兔图案的阻隔贴压得几乎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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