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仔细端详那人的表情——是典型的「想藉此和五条悟搭上线」的样子。
「老师的行程我不清楚，也不会协助转达。」
「啊不不，我不是要您代为传话，只是……您是他最亲近的人——」
「我不是联络窗口，也不会转达任何与五条老师有关的公务或私事。」惠於是打断他，这下直接看过去，表情无波无澜，「如果你想找他，可以试着约他本人。」
那人哑口，不再多言，讪讪退开。
律在一旁静观全程，内心有些感概。
——这种场面，是我从未经历过的。
不是咒灵的威胁，也不是战场的博弈，而是无形的政治角力与立场之争。
而惠，从头到尾处理得极其顺手，丝毫不生情绪，好像……他早已熟悉了这些。
「律，这边。」惠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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