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沉默了一会,问:「是她......决策错误?」
「不是。」离忧笃定地回答,「就战术判断来说,她做了正确的选择——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战果。她也确实问过伤者意愿,才用术式帮对方分担痛觉。」
「......但,他们Si了。」
「嗯。」离忧点点头,「因为没有痛觉,队友没有察觉自己失血过度。战斗胜利,但他们......没能一起回来。」
惠一时无话。
那份自责及失去的重量,无论说什麽都太过轻巧。
离忧轻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在战术上没有做错,但……之後,她再也没组过队伍,只接单人任务,毕业後成为了术师。你觉得,她在惩罚谁?」
惠的嗓音有些乾涩:「......她自己。」
「对。所以,她才会对谁该活下来、谁能承受伤痛这麽敏感。」
离忧靠着椅背,望向落地窗外的雨幕与灯光,「她无法原谅自己活下来,认为自己不值得被拯救。」
惠垂下视线,想起了五条悟说过的那句──「我只能拯救那些准备好被拯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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