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了解了，那头咒灵短暂出现了「与其无关的痛觉」——是人类的感知导致了它的错乱。
痛觉来自七濑律刚才负伤的右肩。
野蔷薇面露讶异，「这也行？」
律收刀时，咒灵已然倒下：「一级咒灵会受到影响。特级的话，效果会大幅降低，顶多些微g扰。」
「伤口……痛吗？」悠仁问得小心翼翼，「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当然痛。」律的表情毫无波澜，「所以让咒灵也感受一下有多痛，就值得了。」
「什麽叫值得啊……」悠仁不禁碎念，语气多了些佩服和担忧。
惠看着她将肩膀的袖口撕开，露出血痕与红肿交错的伤口，不动声sE地缠上绷带，过程中没有皱眉或cH0U动一类吃痛的反应，也没有开口让人帮忙。
好像，她习惯把痛收进自己的身T里，处理完，再若无其事地跟世界对话。
他走近几步，「下次，能不能提前说明你要做什麽？」
律冷静思考着这句话的意图，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得学会同步，我不会为了队友调整术式使用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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