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因为，你们没看过我从五条老师的地狱训练中爬出来的模样。」律毫无波澜地接话，意外带了一点调侃的sE彩，「他笑得超开心，说反正你还没Si，就能继续下一轮特训……」
她抬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早就发现离忧老师喜欢他。」
悠仁惊讶地说：「欸？真的假的？」
「嗯。虽然她看起来总是很冷，但每次五条老师出任务回来，表情都会变得特别柔和，还会纵容他在旁边跳来跳去说一些废话。」律一手支起下巴，彷佛在认真回想，「她表现得很克制，可惜我观察力还不错──虽然顶多在心里默默吐槽几句。」
「学姐，你说得这麽直接真的没问题吗……」悠仁小声嘀咕。
「反正现在他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放过曾经偷偷八卦的学生吧。」
这一席话，让空气松动了些。
野蔷薇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本来以为你会跟离忧学姐一样冷淡……没想到还挺亲切的嘛。」
「我确实b她还擅长聊天。」律淡淡地说，态度不失礼貌，却在某个瞬间断了情绪的连结感。
那是一种「刚好」的表现：不会冷到让人难堪，也不会热络到令人想追问；让人放下戒心，却不让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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