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韩皓泽有些头疼,他想着早上韩威带的队伍已经完赛,下午不可能会有另场赛事,这才放心前来,没想到最坏的情况让他遇上了。
「你就这麽甘心待在二军吗?休息日是拿来让你练习,弥补你先前的不足,不是真的让你心安理得的休假!」韩威张口碎念着,「你不要忘了,你是我韩威的儿子,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关注,当年我升上一军後就再也没下来过,你呢?你还剩多少时间登上颠峰?不好好把握机会,是要等着留遗憾吗?」
垂在身侧的双手隐隐颤抖,紧握着双拳隐忍,他无法反驳、也不能反驳,一旦回嘴,等着他的便是更漫长的训话。说来也是可笑,年过三十还没有完全拥有自主权,或许顶着韩皓泽三个字,他就注定摆脱不了韩威儿子的标签,无法摆脱,韩威就会继续持这个理由约束管教。
算了吧。
这麽多年也习惯了。
正待放弃抵抗时,一道清冷温柔的嗓音,宛若救赎的存在,解救了陷入水火中的他。
「他的手受伤了,为甚麽还要勉强他?」
苏曜晨站在不远处,声音隔着场馆的空气,字字分明,像是要替韩皓泽说出他压抑多年的不甘。
他踩着稳重的脚步,步步趋近,最後与韩皓泽并肩,眼神凌厉的注视韩威的双眼,一字一句坚定重复道:「他的手受伤了,为甚麽还要勉强他?」
「你是谁?」韩威蹙额,不客气道:「这是我们的家事,甚麽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说嘴!」
「就凭我亲眼见证他从二军努力爬上一军,却又因为职业造成的手伤,b得他暂时退回二军,这其中的煎熬您知道吗?韩先生,您曾经也是投手,手臂韧带的损伤是投手最常见的职伤,您为甚麽不能多一份T谅!」苏曜晨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势,毫不退却的回击,话语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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