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疲惫和挫败感回到HOPE实验室,心脏的闷痛感有些明显。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是黎贝斯。
我深x1一口气,接通。
“淩毕安。”他开口,声音没什麽起伏,“你的生命T征监测资料,波动异常。心率不齐,血压偏低。怎麽回事?”
又是这个该Si的指环。我压下心头的烦躁,尽量让声音平静:“低血糖,老毛病。实验压力大。”
黎贝斯似乎接受了我的理由,“HOPE-X的替代催化路径,进展如何?”他话锋一转,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
“缓慢。”我如实回答,“RT78被断供,基础路径需要重构。”
“慢,就意味着落後。”黎贝斯的声音像是教导主任,“猛獁的‘’已经开始小范围临床测试,反响热烈。市场不会等待落後者。”
“HOPE-X追求的是安全和纯净。”我丝毫不怯,声音沉静,“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拥抱裹着糖衣的毒药。”
黎贝斯他沉默了几秒,空气仿佛凝固了。
“安全?”他近乎嘲讽道,“在K99面前,活着才是最大的安全。猛獁能给人活下去的希望,这就是市场选择的‘安全’。”他顿了顿,又说,“淩毕安,别把自己耗Si在那点无谓的坚持上。你的命,更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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