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堡垒
舒怀刚帮我办完出院手续,病房门就被轻轻推开。
黎贝斯站在门口。
他身後没有冯定蓉,只有两名沉默的阿尔法安保人员守在门外。
“车在外面。”黎贝斯的语气公事公办,“我送你们回实验室。”
没有询问,没有关心,只有命令式的安排。我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在舒怀的搀扶下起身。身T还有些发软,但勉强能走。路过黎贝斯身边时,他似乎有些僵y,目光在我手腕的监测环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
商务车内,气氛压抑。黎贝斯坐在我对面,膝上放着笔记本,似乎在处理档。舒怀坐在我旁边,沉默地看着窗外。
“方案进展如何?”黎贝斯头也没抬,突然问道。
“我住院期间,舒博士也在推进,不用担心。”我简短回答,不想多说。
“猛獁的‘’临床回馈‘热烈’。”黎贝斯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市场不会等待落後者。阿尔法的耐心有限。”
又是施压。我闭上眼,靠在椅背上,身T的虚弱和JiNg神的疲惫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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