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脸，看着远处在夜风中摇曳的枯葵花影，声音低沉而紧绷：「在你昏睡时，我透过义门的线人查到，有人暗中从门内贩运黑噬丹……而交易的关键，就落在我三师弟殷戎宣手中。」
韩月牙瞳孔骤缩：「你是说——他是义门的叛徒？」
辛拓云缓缓点头，唇线绷得发白：「我一直在查，只是没有确切证据。如今这黑噬丹被留在他屍边，手中的帐册残页，证明了我先前的推测。」
「但，是谁放置的？这帐册坐实了他协助贩售黑噬丹事实，可…为何这样做呢？」
闻言，韩月牙脑中闪过方才小巷的画面。
黑衣人的冷眼、那句低沉的你不该cHa手，以及井水里打捞起的异香。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以油纸严密包裹的小瓷瓶，递到辛拓云面前：「大哥，这是我在来刑部前，从一口井里捞出来的……黑噬丹。」
辛拓云猛地抬眼，目光在瓷瓶与韩月牙之间游移，神情既震惊又凝重：「你在哪找到的？」
韩月牙沉声道：「在城西巷口，我撞见了那个人……几日前在巷中袭击我的黑衣人。他b问京记药铺掌柜老林，十日前是谁将黑噬丹混进桂花酒……那药，就是用南华纸包的。」
辛拓云眉峰深锁，目光不自觉落在地上的南华纸残页上，似已将两者串成一线。
「我怀疑，或许他与黑噬丹案的主谋，并非同一阵营。」韩月牙顿了顿，补充道，「他像是在追查什麽，也像是在……警告。」
辛拓云缓缓x1了一口气，将瓷瓶收起，指节在掌心不自觉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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