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柱及炭治郎一行人离去之後,剑心端坐在无人的回廊,蝶屋敷静了不少,之前偶尔能听见戴着猪头的少年胡闹、h发少年的哭喊、炭治郎时而温柔时而严厉的劝阻,那些就像是场好梦,每每能让他想起与东京的友人吵闹的日常。
午後的yAn光斜斜落在砂地上,风过竹林投下碎影。剑心在廊下起势、收势,一呼一x1皆按着「全集中呼x1」的节拍;他把两日前记下的炎之呼x1,反覆在飞天御剑流的骨架里试放,有的贴合,有的相斥。
刀身未出,心中却有火。那火让他想起另一个人——满身绷带、眼底藏着乾裂烈焰的男人。两团火在记忆里彼此对峙:一团一往无前只为复仇,一团燃烧己身只为照路。杏寿郎挥刀时,火势是向外扩张的屏障;那男人挥刀时,火是向内自噬的深渊。
剑心收刀入鞘,他知道:他需要的,是能保护身边事物「守护之火」。
「剑心——」粉sE的影子从廊角掠过,剑心转头望去,甘露寺蜜璃把手背在身後,眼里是藏不住的雀跃,「——先生,你在练剑呀!嗯,动作温柔,可是很有力!感觉少了点犹豫呢!」
剑心微笑点头:「承蒙赞赏,在下Ga0懂了一些东西,多亏了炭治郎。蜜璃姑娘此次前来有什麽事吗?」
蜜璃咬了咬唇,把话说出口:「我、我很快要去执行任务,时间不多,不能说太多话。?听说杏寿郎大人有来找过你?」
剑心「嗯」了一声,将杏寿郎说过的简略交代给蜜璃听。蜜璃听完,睫毛微颤:「其实他在出发前就有点怪怪的,对我过度关心?像是交代我不要盲目寻找强大的男人或是吃东西要有节制才能长命百岁什麽的?彷佛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後就没有了一样。杏寿郎大人有时候会说些没什麽道理的预感,但他从来不会说大话。他说感觉危险,那就真的很危险。」她深x1一口气,「我……我想请你去无限列车帮他一把。炭治郎他们也去了——你也见过他了吧?他很有潜力,但我担心他的实力目前还没办法帮助他自己和杏寿郎大人度过这关…」
她顿了顿,又有些歉然地缩了缩肩:「你还不是鬼杀队的人我知道,可能伤口也还没养好,但其他柱都有要事在身,我不能去要求他们,鬼杀队的人都已经有赴Si的准备,放弃无辜的人民去拯救队员甚至是作为鬼杀队顶点的柱本来就是本末倒置的行为,可是可以的话?我希望杏寿郎大人可以继续走在我们前面,他不能Si在这里?」
剑心沉默了一瞬,指尖在刀鞘上缓缓摩挲。他原本就有去的心——不为别的,只因「那样的人,确实不应殒落在此」。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与立场:他尚未立誓加入、尚未穿上那件印着「灭」字的队服,贸然介入,会不会添乱?
他看向蜜璃,少nV正紧紧握着拳,像是把所有的担心与期盼都攥在掌心里,尽力不给他压力,她知道这个要求的重量,也知道无理,那只是私心,是来自个人的祈愿,希望那团火能一直燃烧着给予他们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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