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推开他,终於站稳脚,迷茫的醉眼不知看向何处。姜辰很随便地摆手,转身就走,好像何景州只是一个幻觉,幻觉说什麽都是无所谓的,也用不着去认真计较。
姜辰一路走,「幻觉」就一路跟着他。
他没有方向,不过是执着一个念头,可到了最後连在执着什麽都Ga0不清楚。
他累了。
疲累是最明显的感受。
一阵阵地如浪cHa0席卷上来,慢慢没过脚踝,然後是腿,再来是腰,接着灭顶,眼皮沉得快要撑不开。他想要随便找个地方靠一下、坐一下,一下就好,才有力气继续前进。
姜辰终究还是没撑住。
双眼一闭,两腿一晃就要往冰冷的水泥墙上撞去,但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他的肩,控制住方向,让他往後倒。
何景州上前一步接住了他。
何景州低头,隐隐的酒气扑鼻。睡着的人全身卸力,不花点力气搀扶住,直往地上滑。
姜辰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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