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陆凡真实身份的，自然明白他是以余三和对方交谈，而不知道陆凡是真实作者的，则是认为双方处于两个不同的立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讨论。
也正好符合这次会议活动的主题。
作家交流嘛！
想到这里，有一些善于脑补的人立刻就反应过来，难不成这也是出版社安排的戏码？
种种猜测，使得这些嘉宾充满了好奇心，很快现场就静悄悄的一片了。
而台上这些人就更是尴尬，他们都知道韩波的性格，所以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随着年纪的增加，韩波也渐渐的收敛了一些，但年轻时候的那种脾气，却始终没有更改。
天上月明和逐心者想要打个圆场，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陆凡不在现场倒还好说，问题是现在不管说什么，似乎都不太妥当。
说的太过，那么明显就是和韩波过不去。
两人倒不是怕这位老前辈，主要是犯不着这么做。
而如果不咸不淡的说几句，又会让陆凡觉得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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