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妾不知道。”
“我来告诉你。”姜姒一派天真的模样,看着她,一字一字,“那是假花。”
“对,对,是假花,是假花。”冬姨娘挤着笑,拼命地附和着。
这个时候无论姜姒说什么,她都会跟着应声,点头如捣蒜,一脸的讨好和谄媚,与之前的针对和嫌弃大相径庭。
人之趋利避害,捧高踩低,从来都不会缺席。越是高墙重重的深宅大院,越是处处尽显人情冷暖。
所有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那便是一直未曾离去的姜姽。
姜姽的目光直勾勾的,死死地盯着姜姒。
姜姒不经意地抬手,手指拂了一下自己的额发,那世间独一无二的佛珠,便在她细白的腕间若有若现。
“冬姨娘,你可知有些花好看,但气味难闻,那又是什么花?”
冬姨娘哪里知道,但她知道如今的姜姒不能得罪。见姜姒说这话时,看的却是姜姽的方向,立马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她捂着口鼻,瞄了姜姽一眼后,夸张地道:“这是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难闻?五姑娘,你好心告诉妾,这好看难闻的到底是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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