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又气,又心疼。
“你可是姜家的姑娘啊!”
“母亲,我…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自己不争气。”
姜姪说的这个不争气,是指自己嫁进张家快两年都没有怀上。
“这生孩子有早晚,有些人十多年后才开怀,你这才两年而已。”
“可是大姐和二姐,她们都是嫁人后不到半年就怀上了……”
“这有什么可比的,你该做的都做了,又是纳妾又是抬通房,也没见她们怀上啊。”
姜姪还在落泪,这是没什么可比的,但怀不上就是怀不上,怀不上的女子哪怕是出身再高,在夫家也难抬得起头。
出了这样的事,谁都没了心情闲聊。
顾氏和姜姒离开时,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一路上,顾氏说起张家的事。
张仕同是寡母养大的,张母是马夫的女儿,又是极要强的性子。当年为了逼儿子读书,不惜像驯马一样驯儿子。没想到张仕同被鞭子打了那么多年,最后竟然成了使鞭子打人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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