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姨,五姨姨,父亲教我写字了。父亲和沈叔叔说话时,我都没哭,我是不是很乖?”
“我们如姐儿最乖了。”姜姒说着,翻飞着绣着小兔子的手帕,夸张地故弄玄虚一番,变出一块糖来。
如姐儿欢喜地接过,毫不犹豫地放进口中,然后满足地眯起了眼。
谢氏见之,欲言又止。
姜姒道:“大伯娘,大姐,你们放心,这是秋梨糖,润肺又清火。”
“你这孩子,作甚要解释,大伯娘可是知道的,你是个稳妥不过的人。”
话是这么说,但谢氏难免有些惭愧,遂对如姐儿道:“如姐儿,你可要记得你五姨姨对你的好。”
如姐儿重重点头,“五姨姨最好。不过我今天不能陪五姨姨,我答应父亲了,以后我都要跟着他识字。”
姜嬗又惊又喜,惊的是林杲愿意带孩子,喜的是女儿以后跟着自己的父亲,父女感情自是会非同一般。
她感激地看着姜姒,“五妹妹,谢谢你。”
“大姐姐不必谢我,我可什么也没做,是我们如姐儿讨人喜欢,大姐夫宝贝自己的女儿,愿意亲自教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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