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屏风前,声音穿透寂静——
冷漠、低沉、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嘲弄:
「居然这麽听话?还真会为人准备。
今晚,是你们人生第一次主奴盛宴吗?
不过如此。」
这声音让沈鸿业下意识地压低额头,双膝跪地微微发颤,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我真的只想做她脚下的东西」这种羞耻念头在疯狂旋转。
她顿了顿,语调变得更慢、更低:
「等了一辈子才肯把自己交出来,
你们两个活得还真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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