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酝只是苦笑:“简直是一场羞耻度拉满的服从X测试。”
林颂声准尉毫不掩饰地放声大笑起来,两人并行了一段路,随意闲聊着,直到林颂声准尉说她还要去接一下她妈妈,两人才在路口分开。
她看向笔直的大道尽头,郑重装饰过的军校大门打开,进入的人络绎不绝,如同最盛大的节日。
军校最盛大的节日就是新生开学和毕业典礼,只有在这两个时候军校才会对外开放,允许由学生申报过的亲属进入,时酝眯起眼睛看向远处看起来已经有些渺小的校门,林颂声准尉正兴奋地跟某个穿着现役军装的人寒暄,身边还站着看起来像是秘书官的随行人员,短暂的交谈过后便一同登上近地面载具,似乎行进的目标是理事长办公室所在的方向。
时酝收回了目光,往食堂走去。
最初独自一人入学时,看到其他新生和父母一同前来,甚至不乏许多本身也穿着现役军装的,说不羡慕那肯定是假的。她的父母在她非常年幼时就已经过世,甚至她都没有什么关于父母的记忆,对于家庭这种概念完全是非常模糊的。
那时她很想原凛能够陪同她入学,可原凛早已完全音信全无,如果不是那次他主动接通了通讯,时酝或许到现在仍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随着时间的流逝,年岁渐长,时酝已经很少会有心头酸楚的感觉了,更何况现在整个军校都显示着她最耀眼的照片,她只觉得肚子有点饿,想去吃点东西。
军校食堂只有在毕业典礼这一天会全天开放,时酝端着餐盘随便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填饱肚子,周围不少军校生和亲属嬉笑交谈,热闹非凡,只有她独身一人,仿佛与世隔绝。
吃完正要端着餐盘离开时,时酝忽然感觉衣角被拉住了,一转头看去,旁边正站着一个三四岁的小nV孩,一手拉着她的衣角,一手握着一只相较于她的身形显得巨大无b的悬浮星云状冷甜点,她吃得有点狼吞虎咽,唇角还挂着闪闪发亮的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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