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能接受易感期这件事,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信息素完全控制大脑甚至长达好几天的情况,老实说我很难分别易感期的我究竟是人还是动物。”
只有在原凛面前,时酝才会这样不假思索地任X抱怨,甚至越说越激动,咕噜噜喝完了一整杯的咖啡,将杯子重重地放到流理台上,面sE不佳。
原凛没有作答,就像是以前一样,时酝抱怨任何事情他都只是听着,但凡是他认为时酝能够自己解决的事情,他就统统不会cHa手,让时酝学着自己想办法解决。
不过现在,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罕见地对时酝伸出了手。
被他抱进怀中的时候,时酝靠在他的x膛前,被这种安慰的动作弄得有些迟疑。
他的怀抱还是那样的温暖令人安心,如同睡梦中一般令人恍惚出神,时酝睡得有些乱糟糟的脑袋被他温柔地抚m0着,好像一切的困顿苦恼都可以得到他的无限支持。
“你为什么要安慰我?”
完全倚靠在他的怀中,时酝抬起手来轻轻摩挲着他的衣摆,面对这种主动的温柔,她反而有种不敢回抱的迟疑。
“你看起来需要安慰。”原凛的回答也仍然平和。
时酝话锋一转,尖锐发问:“我们za了很多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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