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时酝的问题,只是自顾自讲述着,语气淡而平和。
“近千年前,我们的社会足迹还停留在古地球之上,在被称为法兰西第一帝国的国度之中,曾有一座历史上最着名的玫瑰园——拿破仑皇帝第一任妻子约瑟芬皇后的‘梅尔梅森城堡玫瑰园’,那里种植着大约250种珍稀玫瑰,一位花卉图谱画家雷杜德为这些玫瑰绘画记录,他所作的玫瑰图谱,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读物,而这种‘约瑟芬皇后’玫瑰,就是为了纪念那位约瑟芬皇后而命名,也叫做法兰克福玫瑰。”
历史上的法国,在星际殖民时代之后大多数后裔已并入如今的帝国,身为旧皇族后裔的西里斯·切萨雷准尉会说这种话,时酝并不意外。
油画bAng在画簿上留下略微立T的笔触,时酝静静地观赏着,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很美丽,也许你应该做个画家,而不是进入军校。”
切萨雷准尉的笑声轻飘飘的,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凉意。
“也许吧。”
时酝站了起来,捋了捋衣摆,又m0了m0后脖颈的抑制贴,确认完好无损。
“我想我该走了,切萨雷准尉,再见。”
切萨雷准尉并没有挽留,他的目光未曾偏移,只是平静地说道。
“请顺着左手边的步道出去,遇到萤火虫的讲解投影时右转,之后请循着蓝sE的指示灯带往南走,这里的路径指引做得很差,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
时酝刚迈出的脚步又滞住了,回过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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