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指的是哪样东西。
——矽胶塞。
不是很大,但刚好足够提醒他它的存在。在身T深处卡着,一站起来、走路或坐下,就能感到明显的异物感。那不是纯粹的羞耻,而是一种不断被提醒的“你现在属于她”的控制感。
坐上高铁后,他被安排坐靠窗,周渡坐他左边。
没有人知道这个姿态端正的“澜总”,在高铁启动前被低声命令进了一趟厕所,又安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未开封的润滑剂。
他几乎是颤着手完成了整套动作。出门前清洁、检查、戴上、清理手指,然后走回座位。全程不超过五分钟。
她只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手机屏幕上的文件照看不误。
但他坐下那一瞬间,身T是震着的。震得让他大脑发涨。他不敢太用力贴靠椅背,也不敢挪动身T太多。
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拘谨,手指按了一下耳机,低声说:“腰挺直。”
他差点没坐稳。整个人一下从座位反弹似的坐直。
她笑了一声,像是笑他太容易控制,又像是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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