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第四天早上，澜归睁眼，天微亮。他几乎是瞬间清醒的，带着种被什么从梦境里拽出来的错觉，呼x1没稳，指尖发麻。他试着动动手指，确认自己还是完整的，然后目光落到侧边。
她就在那儿。
穿着浅灰的衬衫，长发简单挽起，手里拿着刚做好的咖啡，正在翻阅一个案卷副本，眉眼没看他，语气也很淡：“醒了？”
“……嗯。”他坐起来，背发冷。
周渡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咸不淡地落到他肩膀的抓痕上：“梦见什么了？你身上出了点汗。”
“没、没什么……”
他低头，指节紧扣床单，声音低得像在吞咽什么。她看他这副样子，轻笑了一下，没拆穿：“要是出了事，记得告诉我，我可以替你处理。”
那语气太平静了，好像他梦里那种剁肢、无法挣扎的场面，她全程围观似的。
第四晚的梦里，澜归还在被反绑着C。
喉咙被手塞着，身T被抬高，喃喃地呜着，像是认了命也认了人——梦里的“她”什么都知道，知道他哪里最敏感，知道他绷得住又会被掐断在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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