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了几通工作电话,手指都僵y得握不住笔,眼神游移得像是一直在闪避什么。他试图用冷水冲头、刷新闻、甚至看一堆毫无营养的短视频来麻痹大脑。
可无济于事。周渡的影子像病毒,一刻不停地在他脑壳里敲打。
她抱着他,C他,吻他残废的身T,还用那种温柔得令人发抖的声音说:“你睡着也是我的。”
而他最耻辱的是——他竟然S了。明知是噩梦的情境,他却从中爽到腿软。
“疯了。”他低声骂自己。
夜里十一点,他撑不住了。大脑像是被安cHa了某种倒计时程序,只要一闭眼,那片梦就会自己加载。
他靠在床头,药没吃,灯也不关,心里默念:今晚不要梦她了,拜托。
可眼皮一合,他就落进去了。
这次不是房间,不是春光和白被单。是一间封闭的小屋,墙壁暗红sE,窗子用钉子钉Si,床单黑得像布满尘土的布袋。
而他躺在里面。
更准确地说——他是被摆在床中央的,像一个待检修的器械,手脚依旧消失,只剩下身T和脸,肚腹下方被掰开,lU0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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