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归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几秒后,他听到了靠墙的轻响。
是有人背靠着门,侧着头歪在那里。没有敲门,没有开口,只是这样贴着门,与他隔墙而坐。
——周渡。
他知道她的味道。他甚至能在这一刻嗅到那点儿香灰味和风尘气息。她可能才回来,风吹过她肩膀,衣角卷了香铺的烟。
她没进来。她只是来看看。或者犹豫要不要看。
澜归握着书挡的手松了,又收紧。他不想让她进来,但也不想她走。
这很荒谬。荒谬到他竟低声笑了一下,却又笑不出来。
指节慢慢敲了一下门——不是敲给她听的,是敲给自己的心听。
你到底在怕什么,澜归。
门还是没开。
澜归终于起身走了过去,像是无声接受了她靠近这个事实,也像是在竭力确认——她到底,是不是跟那些人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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