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归其实是想躲开的。
他知道那双手在来的时候不容置喙,也明白今晚不会像昨晚那样有“初夜”的缓冲。她会变本加厉——这是他中午回房时光是望见她把那一组金属sE手环从包里拿出来擦拭的瞬间,就已经意识到的。
可就算知道,他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躲。他洗完澡后没有立即从浴室出来,而是靠在浴缸边沿,盯着水面那道因心跳而微颤的倒影,试图用时间换一点喘息。他甚至清理掉了身上所有痕迹,涂上T香r,把头发顺成出差时一贯的公事打扮。他想伪装成“白天的澜总”,那个可以冷静分析、保持边界、不被侵犯的版本。
直到门开了。
他转过头,只看到她的影子映在毛玻璃门上,细高跟敲在地板的声音一下一下像节拍器。不是急促的,是非常镇定、优雅、甚至有点缓慢的步伐——这说明她完全不急,她知道他躲不掉。
“出来。”周渡说。
只这一句,连名都没叫,语调却轻得像是在哄猫,但猫知道她手上有拎脖子的力气。
澜归还是推门出来了。
他披着浴袍,脚步很轻,走到她面前站定。试图用沉默替代挣扎。
周渡低头看他,唇角轻轻一挑,没再说什么,抬手就将他腰间的浴带松开。澜归下意识要抓住,可她已经一手按住他的手腕,动作g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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