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以为，是例行的惩罚。
他嘴贱，惹她生气，被C，被训，被摁在地上、口球堵嘴、腰撞得软掉——他从来没怕过。
因为那是她还愿意训他的证明。
但这次不一样。
她全程没说一句话。
他一边塌腰一边喘，口球咬得发麻，耳边却始终没有她熟悉的、讥讽、命令、刺激他疯掉的语气。
没有“装什么冷静”，没有“叫出来”，没有“谁准你软了”。
她只是C他。
像是在赶时间。
他很快泄了。甚至提前了，b往常都快。
他太敏感了，或者说她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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