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见，地点你定。但别再让人替你说话了。”
林藏熙没拒绝，只说：“那你最好今晚别洗头，我讨厌香JiNg。”
灯下的她只轻笑了一声，把话筒挂断。
翌日夜里，的海风灌进偏港的私人会所，靠近旧货集散地的那头，废弃邮轮里最后一艘未拆的船被改成了接待厅。门外贴着临时施工封条，门内却灯火通明。
她来了，一身黑衣，长风衣未解，像个来送人的使者。
林藏熙站在吧台后，身侧没人。他亲自开酒，将红酒倒入杯中——她不接，只径自落座，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清客会倒下。”
林挑眉，像听了一场久违的童话：“你不是最Ai讲规矩的人？”
“是他先动的手。”她面无表情，“你不是也说过，你喜欢这类结局。”
林抬眸，酒Ye晃出弧线，停在杯口未溢。他走近她半步，低头嗅了嗅。
“啧——还是洗了头。”他挑剔地皱眉，“不过香味b上次淡多了，你是不是……终于不打算让人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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