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不断灌进来,房间里被故意做旧的地毯渗了cHa0气,压得人发慌。他已经听不到时间感,只能靠数咽药次数来标记日子。
然后,那广播突然变了。
不是周渡的语调,不是那句“乖,闭眼睡”,而是一个冰冷陌生的男人声:
“澜归,如果你听到这个,不要相信她。”
声音一落,澜归猛地睁眼——
“……谁?”
他从床上弹起来,撞翻了椅子,冷汗从脊背冒出来。
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个画面——
在他刚被关进来那天,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对另一个人说:
“清客说,让我负责带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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