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几乎贴近他耳边,轻声又咬字清晰:
“澜归是我养的,他现在也还活着。你不是最不喜欢人‘活着’?”
清客眼神终于暗了一寸。
“我以为你会晚一点才查到。”他轻轻合上纸页,语调意味不明,“不过时间差不多——你查清楚了,正好赶上今天见面,不用我再解释。”
“解释?”周渡盯着他,“你知道他是谁,却把他送进来。”
“我只是把风吹了个方向,”清客眼神缓缓落回她,“要不是你手底留人不严,能让他跑出去?我不过是让他回头,走回该走的那条线罢了。”
她冷笑:“你早就知道他是谁,也知道我想怎么带他——你做这一圈,是为我设局,还是为他正名?”
“局早在你接那份活的时候就落好了。”清客撑起身T,终于把那副懒散姿态拉直,像个审问官,却是带着残忍的温柔,“你养不了人,渡。你太清楚怎么用人,却不懂怎么让人信你。你不该拿旧方法喂他。”
周渡的指节动了一下,仿佛被这句话扎进了r0U里。
清客看她眼神,继续补刀:“他不是你以前那批人,也不是我——他会出事,你还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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