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动了动,像想压住什么反应。但那东西已经起来了,沿着某种“等待中的羞耻”一路胀着,一点点热了下去。他咬着下唇,甚至有一瞬想自己解决掉。但他不敢——她说过,“未经允许,不准碰。”
他不敢违抗。
于是他只能等。
一点点滑进那种“被丢下”的情绪里,像冬夜孤岛,只有自己的呼x1回声。他靠在窗边,眼神从玻璃上滑过去,望向夜sE里模糊的红灯绿影,像等一场根本不知道终点的救援。
那头的她,还没回来。
他只知道她在“处理事情”,可那是什么、和谁、什么时候结束——他全然不知。
他只能等。
在这间她留给他的空间里,在一件件她替他挑的衣服之间,在他的胯间、心口、神经末梢,全是她的残留气息。他的身T记得她,他的思维却一片模糊。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哭。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周渡……”他嗓音哑着,喉结滚了两下,像是强行压下那些冲动的念头。但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压住。
他本不该这样。她不是已经说了只是“养”吗?她对他温柔,却又分寸得T,没有任何越界的表示。可他的心和身T却早就越了线。每一次她投过来的目光、每一次掌控yu藏在温柔里的命令,都像是在挖一口深井,他自愿跳进去,却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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