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叫接机，独自搭了辆黑车直奔市郊的那家私人院落。那是顾清客曾短暂借住的地方，传言是他“自我放逐”后的最后据点，但更多时候，只是空壳。
她进去时，门虚掩着。
客厅摆设极新，却无尘，像是刚有人走，连窗帘都带着刚刚拉开的折痕。茶几上有两杯水，一杯还有余温。
她没动，踱步过去看了眼角落的监控主机，镜头被调离了厅内。
“这不像你，”她喃喃，“你一向惜得很。”
话音刚落，身后忽地传来轻响。
她回头，空无一人。
但房门已被关上，锁声极轻。
周渡眼睫一动，不慌不忙，从外套内袋掏出一只叠好的医用手套，戴上，走向书柜。指尖触到书脊的一瞬，她身T一顿。
——书脊有温度。
下一秒，她利落cH0U出书，果然藏着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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