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既不过分,也没有质问,甚至连吃醋都不明显,但落在她耳里却有点说不清的味道。
周渡没答,阮衡站起,笑着抬了抬下巴:“那我们走?”
会所的后厅温度总是b别处低,仿佛光都不肯久留。阮衡懒洋洋地抬手按下了监控回放,屏幕里的画面一帧帧跳动,像是残忍的时间切片。
“你要看的,在这段。”他像是随口提起,“那晚之后系统坏了,只残了这几分钟。”
周渡站在屏幕前,目光不动。很快,她看到那一道熟悉的剪影在灯光Y影之间穿行,微微低着头,像是要避什么人,也像是刚刚被人碰过、还未缓过神。
她本来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镜头恰好对准了他侧脸——左耳戴着一枚极亮的耳钉,细碎的钻面把会所昏h的光线折得冷厉剔透。
周渡垂着眼眸,却蓦地轻笑了一声。
那耳钉她认得。她亲手摘过。咬着,拉下过。咽气时候黏在她掌心,掉在他锁骨上的那一颗。
澜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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