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挂点、固定柱,还有一间上下层的戏剧房间。”
她说得很淡,语气仿佛在谈高尔夫球场的设备更新。但澜归一下反应过来,眼尾跳了一下:“你不是开玩笑的?”
“不是。”她一顿,“你不是喜欢‘信号’?今晚还没看够?”
澜归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出声。
车开到城郊,是一栋有专人打理的独栋别墅,灯光昏暗但气派,地下层像是故意做旧的砖墙拱顶,带点古堡审美,却陈列得极其g净。
那位名叫周远的旧友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带他们进了地下的那间房。
澜归站在一间透明玻璃隔离的暗房前,里面中央正安置着一个吊笼。
那不是他印象中那种冷冰冰的铁笼,而是经过工艺处理过的——锈金框架、磨砂拱门、吊起后可以在半空微微晃动,四周还配置了柔软但限制行动的挂带。天花板装有轨道系统,可以随时升降、旋转。
“这太……”澜归发声,却有点失语。
“太漂亮了?”周渡在他背后轻轻出声,“还是太像你想象里‘最坏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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