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归被b着贴在笼壁,像个被展示、被教训、还得表现出乖顺的高级玩具。那点骄傲像是还残存在他紧咬的下唇和不肯落泪的眼眶中,但身T却诚实得几乎发软,每次鞭落、每次周渡靠近,神经就像被拨弦般cH0U紧。
台下,有人轻声赞叹:“她调教得真g净,连挣扎都好看。”
“真的是……周总专属款啊。”
而她本人只是俯身,在澜归肩膀上落下一吻,低声道:“以后让他们看看你哭的样子好不好?”
他没回答,但那一下轻轻颤抖已经出卖了所有。
周渡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澜归接下来会做什么,轻轻一抬手,吊笼的结构咔哒一响。澜归的两只手本就被吊缚得略高,下一瞬,金属带再度锁紧,他的手腕被拉到身前,下垂——却被牢牢束缚在x前位置。
像是求饶的姿势,却不容他合掌或遮脸,只能高高挂在身前,指节收紧,又无处藏身。
他的手臂几乎在无形中成了“展示框架”,原本还能偏过头去掩饰神情,此刻却只能被迫仰着下巴、脸朝前方、0地供人观赏。脸上那点羞窘、咬紧的下唇、泛红的耳尖、强撑的眼神——都被光线与众目牢牢钉在半空。
“这样就不会躲了。”周渡轻声说着,似笑非笑地拨开他微垂的碎发,像是轻巧地掀起画布,“来,继续表演。”
鞭子继续落下,这回落点极轻极准,打在肋间最敏感的一条神经上,澜归条件反S地蜷了一下身,却无处可避,反倒因这个反应让笼子轻轻旋转起来,让他整张脸都映入众人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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