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渡,只是笑了一下,回头说:“不,他还远远没驯服。”
然后又俯身,温柔地贴着他耳边,像哄,又像诱:“但他每次都这么乖……是不是让人更想继续往下玩?”
吊笼的位置又被略微升高了一些,澜归的脚彻底离地,只能靠手腕与膝弯那几处束缚勉强维持不至于过分下坠的姿势。他x前的扣子早已尽数散开,薄薄的衬衫因为重力与汗水贴在身上,像是故意保留了一点遮羞布,又显得更加可口诱人。
“……好看吧?”
周渡笑着对台下某位旧友开口,那人闻言举杯回应:“周总手里的东西,从不让人失望。”
“只是小试牛刀。”她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的、编织柔韧的小马鞭,“今晚他还没真正表现自己最好的样子。”
澜归听见那句话,身子像是被击中似的猛地绷紧了一下。
而周渡已经走到吊笼旁,一只手抬起他略微垂下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抬头看她。
“澜总,”她语气轻柔,却透着一丝有意调侃,“在家里不是挺会叫的吗,怎么换了个地方反倒哑巴了?”
他呼x1一滞,喉结滚了滚,却倔强地没有开口。耳根通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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